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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闻揭秘:戴笠插手“杨惠敏案”的幕后真相

发布日期:2025-12-05 00:57点击次数:185

军统首脑戴笠的一生充斥着制造冤案的行为,受害者数不胜数,这其中不乏一时风光的知名人士。戴笠亲自监办的“胡蝶诉杨惠敏见财起意案”便是典型案例之一。

1937年的“八一三”战役中,谢晋元带领八百名战士英勇抗击敌人,女童子军杨惠敏独自渡过苏州河向抗日勇士献旗,此举成为美谈。随着新闻报道及不久后电影《八百壮士》的热映,杨惠敏的名声迅速上升,成为家喻户晓的英雄。与此同时,胡蝶被誉为“电影皇后”,她的影片深受观众喜爱,声名远播。如此一位“献旗英雄”和一位“电影皇后”,究竟是如何卷入财产纠纷的呢?

1938年夏日,我国电影制片厂倾力打造了影片《八百壮士》。该片生动描绘了在淞沪“八一三”战役中,肩负保卫上海闸北四行仓库重任的八百勇士,在代理团长谢晋元的英明领导下,誓死如归,孤军奋战的英勇事迹,展现了他们对抗日军的顽强抵抗。影片亦记录了上海各界民众为表达对四行仓库孤军的支援,女童子军杨惠敏勇敢地泅渡苏州河,向八百壮士献上旗帜,以此鼓舞士气。该片作为当时最早直接反映抗日战争的故事片之一,由著名演员陈波儿、袁牧之分别饰演杨惠敏和谢团长,演技精湛,深入人心。

杨惠敏,这位成为英雄传奇人物的少女,自然广为人知,彼时她年仅十八岁。

在20世纪30年代,“八一三”上海抗战爆发之前,我国电影业主要由商界主导。借鉴西方模式,我们将演员尊称为“明星”,并通过评选“电影皇帝”和“皇后”等活动吸引观众。其中,胡蝶被誉为“电影皇后”,她在“八一三”前于上海拍摄的最后一部电影《胭脂泪》颇受欢迎。此后,她嫁给了商人潘有声。

胡蝶被誉为“电影皇后”,而杨惠敏则以其“献旗英雄”的称号闻名一时,二者皆曾是那个时代的璀璨明星。然而,如今他们却成为了我们所叙述的这一历史悬案的焦点人物。

01

起初,上海落入日军掌控之际,胡蝶夫妇便与众多文艺界人士一同,从上海迁往香港。当时,负责淞沪难民撤退与救济工作的上海童子军中,一部人前往武汉,另一部人则抵达香港,杨惠敏便是其中一员。1942年,太平洋战争爆发,日军占领香港,众多港澳同胞再次向内地迁徙。在这期间,上海童子军依旧肩负着护送难民的重任。胡蝶夫妇因衣物行李过于沉重,遂委托杨惠敏设法将它们运送至重庆。而他们则轻装简从,历经艰险,最终安全抵达了陪都重庆。

胡蝶夫妇抵达重庆之后,便依照旧上海码头沿袭已久的“规矩”,前往拜访了同样流亡至此的上海青帮巨头杜月笙,并通过杜月笙的关系,结识了军统局的首脑戴笠。

一日,胡蝶在重庆悠然自得之际,忽接杨惠敏自湖南寄来的一封信。信中告知,其托运的衣物行李在广东东江不幸被盗。胡蝶心下一算,损失之重堪比数十金条,其中不乏价值不菲的珍品,不禁痛心疾首。她向杜老板痛哭流涕,泪如泉涌,几乎无法言语。杜老板见状,安慰道:“别再难过了,不要过于悲伤,我会帮你找戴老板来解决这个问题……”

戴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,不仅在政治上极为反动和残忍,其道德败坏、灵魂堕落更达无耻之极,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。尽管他多次在军统大会上宣称“(军统特务)不准结婚,违者论处,我戴某也不能例外”,且其死了老婆后没有“正式”再娶也属事实,但所有军统训练班的女生,只要他看得上的,却是“人皆可妻”,“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”,受害者大有人在。正如军统老特务许忠五所说:“在上海时,戴就对胡蝶心怀觊觎,只是当时还不敢奢望……”时过境迁,如今的“戴老板”面对胡蝶的求助,岂能轻易放过?他口头上承诺,为取悦胡蝶,也展示自己的权力,不顾一切地命令重庆卫戍总司令部稽查处派遣人员前往湖南株洲,与当地军统机构合作,将杨惠敏及其情人赵乐天一同押解至重庆。

捕杨解渝是戴笠的第一步棋,同时他又对胡蝶说:“这事儿若是闹大了,你也清楚,杨惠敏非同小可,背景深厚。重庆的上海童子军成员正在四处奔波打探消息。出于对你的安全考虑,我建议你暂且来到我的身边,躲避这场风头,以免意外生变……”如此一来,胡蝶心甘情愿地陷入了这精心设计的陷阱,搬进了位于缫丝厂军统总部的松林坡上的“戴公馆”。自此,胡蝶的身影在社会上销声匿迹,她变成了金丝笼中的“鸟儿”,成为了戴笠满足私欲的“玩物”。

面对这等令人不齿的勾当,戴笠屡次三番地发出“保密”的指令,实则不过是自欺欺人。当杨惠敏被拘捕并押送至重庆之际,本文作者之一、担任重庆《南京晚报》外勤记者的陈兰森(鉴于他同样是上海童子军的一员,故能迅速得知杨惠敏被捕的消息)便撰写了一篇题为《胡蝶衣物遭劫、杨惠敏因疑被捕》的新闻报道,并将其置于报纸第四版的显著位置。一时间,读者争相购买,该报道迅速传遍大街小巷,舆论一片哗然。

经过一天的平静,一伙携带短枪的不请自来者突然造访《南京晚报》,质询社长关于该消息的来源。他们语气强硬地宣称这是“军事机密泄露”,并明确要求报社交出撰写该稿件的人员。报馆负责人决定待调查清楚后再予回复,先行将这伙人送走。随后,他立刻召集陈兰森商讨应对之策,并与稽查处、警察局几位值得信赖的熟人多次探讨,最终想出了一套应对策略:将消息来源归结为“读者投稿”,并伪造了一封带有邮戳的信封,以此回复那些不速之客。如此一来,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才得以平息。

杨惠敏被囚禁于缫丝厂的渣滓洞看守所,她的住所与胡蝶所居的别墅仅一墙之隔。尽管距离如此之近,却仿佛身处天壤之别:一方升入“天堂”,另一方则跌入“地狱”。然而,他们共同的经历是,均失去了世间最为珍贵的自由。随着《南京晚报》对“续闻”的沉默,其他媒体也纷纷噤声,这两人一时的风云事迹逐渐被山城的人们淡忘。

戴笠的居所位于山顶之上,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松林,是一栋典型的西欧风格平房。其内部设施既现代又完备,后人称之为“戴公祠”,而在解放后则转变为军统特务罪行展览馆。胡蝶在此隐居,鲜少外出,所有行动均需得到戴笠的许可。所谓的“简出”,实则是指她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军统的大本营之内。据知情者回忆,在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举办的一次欢送美国特种兵的舞会上,胡蝶曾陪同戴笠出席。当时,她身着一件优雅的长黑缎旗袍,在麦克风前高歌一曲《夜来香》。在这样一场奢华的宴会上,她仿佛成了戴笠的夫人,然而在他人面前,人们依旧以“胡女士”或“胡蝶夫人”称呼她。

有人或许好奇,胡蝶的配偶潘有声近况如何?戴笠出身于上海滩的流氓圈子,自有一套卑鄙的手段。当时,戴笠深受蒋介石的信任,身兼数职,其中之一便是担任国民政府财政部货运局局长。该局的主要任务是从日本和汪精卫汉奸控制的地区套取物资,包括当时重庆急需的西药、棉纱、布匹、五金、电料、化工原料等,大量是通过军统伪造汪伪政权的“储备券”来换取的。该局规模庞大,潘有声又擅长商场运作,戴笠便设计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,授予潘“货运局专员”的职务,让他负责滇缅边界、湖北三斗坪以及安徽、河南交界的界首等地,从事物资搜集工作。潘尽管在外奔波劳碌,但既享受官职之利又经营生意,大赚了一笔“国难财”,对于胡蝶被戴笠霸占的事情,他也就心甘情愿地接受了。因此,有人曾戏称他:“老潘,你这是好运连连啊。”

02

尽管戴笠行事凶狠,他的部下仍不乏直言不讳者。军统的上下级中,有些资深特务深知权谋之道,选择沉默以避嫌疑。然而,年轻特务中对关押杨惠敏的事件多有不平。在军统的厕所中,便出现了讽刺的打油诗:“羊羔无辜入牢狱,蝶藏金屋何其罪?青天在上,请明鉴!”这首诗被军统督察室主任廖华平发现后,廖未能向戴笠汇报,只能暗中派人抹去。但不久,类似的诗篇再次出现:“人间不平事,今日尤多”,“小羊何罪?金屋何在?”这里的“金屋”一语双关,既指“金屋藏娇”的成语,也暗指戴笠的住所,因为戴笠的化名中就有“金水”,文件中常用“金先生指示”。而“羊羔”和“小羊”自然是指年轻的杨惠敏。

军统的监狱和看守所,本身即是秘密监狱,与司法机关概不接触。这些监狱、看守所在军统局内部统一由司法室管理,大致分成三个等级,用特务的语言则称为“进小学”或“进中学”、“进大学”。这种称呼除了是为保密的代名词外,还有两种含意,既反映了被押人员问题的轻重,又划分出这三种关押的时间,小学旧制6年,中学又加6年共为12年,大学当然更长了,甚至很难“毕业”,进了“大学”就意味很难出来了!关押杨惠敏的渣滓洞看守所系“中学”,关押在这里的犯人互称“休养人”。 “休养人”基本上分成两种,一为“政治犯”,包括革命的共产党人、民主人士、国民党内反蒋人士等;另一种为军统内的各种违纪人员,其之间互称“休养同志”;而杨惠敏关押在此,既不属于前一种,又不属于后一类。那时女监只关有三个“休养人”,一个叫“九头鸟”,说是“汉奸”嫌疑;一个是陈济棠反蒋集团的重要关系人,大家喊她“祝小姐”;另外一个就是杨惠敏。

杨身陷囹圄,沉默少语,时常仰望苍穹,长叹不已,满腔悲愤难以抒发。因蒙受不白之冤,这位年方二十的少女显得异常憔悴。

男女两监分管较严,平常是无法碰头的,杨惠敏的情人赵乐天被关在男监。赵是苏州人,上海光华大学毕业,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,在香港时为寻靠山,经人介绍参加了军统港澳区任通讯员(情报员之一种,但不属专任人员)。与同监人谈到杨惠敏的问题,赵曾经多次说:“珍珠港事件后,日军向香港进攻,我们本来可以向南洋逃走,由于杨爱国心切,不愿离开工作岗位。上海童子军团部迁至重庆,她坚持来重庆。香港被占领后,许多同胞纷纷逃至内地,只顾性命,许多行李都甩掉了。此时杨担任护送难胞的任务,在深圳遇见胡蝶,胡再三要求帮忙运送她的行李。胡蝶行李特别多,我对此事本来就反对,但小杨年轻,过于天真,接受了胡的委托。当时由于英军仓皇撤退,以至深圳、广九路一带,兵荒马乱,秩序很坏,在广东我们又是外乡人,很多事情办起来感到困难,加上沿途散兵游勇很多,兵就是匪,匪就是兵,还有当地强人,我们撤退到东江一带,很多人的行李被劫,岂止胡蝶一人的!一个少女手无寸铁,就是专门来看管胡蝶的行李也保不了险,而杨惠敏奔跑于广九之间抢救难胞,哪有暇去盗卖她的行李?胡蝶早已安全到达重庆,她有什么根据一口咬定是杨惠敏盗劫她的行李呢?更奇怪是‘老板’(指戴笠)如此轻信胡蝶。我对法官说过,我是港区情报人员,我以这个身份来担保杨惠敏是无辜的。更气人的是为什么逮捕我呢?我违犯了哪一条团体(指军统)纪律?”每谈到此,赵乐天总是义愤填膺地说:“什么‘同志’不‘同志’,法官强迫我承认与杨惠敏勾结盗卖,我只能胡说一气,但法官又说我的供述与杨惠敏的不符,从此之后便不再审问、不放人,一直到现在,真是荒谬至极!”

赵乐天始终怀揣着信念,期待着冤案终将真相大白,重获久违的自由。然而,他未曾料到,冤案的昭雪竟变得愈发艰难,这里的自由仿佛遥不可及,除非天崩地裂,方能得以解脱!

与此同时,在另一片天地间,松林坡上的“金屋”亦沦为罪恶的渊薮,其华美的外表下隐藏着放荡不羁的丑恶。那位曾名噪一时的“影后”,在魔王般的手掌中,遭受着蹂躏、操控与羞辱。一场无端的“劫案”降临,让这两位风云人物一同陷入了困境。

03

抗战的胜利终于降临,狱中那些敏感的个体听闻将迎来“大赦”的消息。然而,1946年的元旦已然过去,却依旧未见任何动静,监狱的管理层虽然态度略显和善,但关于大赦的消息却依旧遥不可及。

赵乐天一心一意在寻找着能与杨惠敏见面谈话的机会。恰好春节将至,根据部分“休养人”的要求,狱方勉强答应举办一个“庆祝抗战胜利、欢度春节”的同乐晚会。晚会以唱京戏为主,少不了女角,负责筹备的赵乐天于是乘机推荐杨惠敏(其实杨不会唱京戏),这一对受冤屈的情人终于有了倾诉的机会。俩人一触及到内心的冤屈,杨便说:“我多次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,这太过屈辱了!这么大的冤屈,至今仍未得到澄清,究竟是什么原因?这样的冤狱,让我无法安心。”她的言辞让赵乐天也泪流满面……说完这些,他们还得练习唱腔,为晚会的节目做准备。杨惠敏的嗓音沙哑,练习时听起来十分刺耳,狱方人员听后不耐烦地出来干涉,这激怒了杨惠敏,她不顾一切地放声大骂,将这几年在监中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,这就是杨惠敏在集中营中大闹一场的故事。

自那之后,“休养人”们纷纷热议杨惠敏的又一次英勇举动——那场震撼看守所的抗议。与此同时,他们也为杨惠敏感到忧虑,因为不久前,有一位姓陈的“休养人”不幸遭遇了所谓的“密裁”(即秘密处决)。果然,事件发生后不久,一天突然有几名行动人员前来通知杨、赵二人做好“转移”的准备,他们的态度粗暴无礼,气势凌人。

“休养人”都感不妙,赵、杨二人更是不约而同拒绝转移,声称:我们宁愿在此处丧命,也不愿被秘密处决!”然而,几名行动员却不容置辩,迅速将赵、杨二人的双手铐起,强行推上吉普车,扬长而去,留下了一串尘土飞扬的痕迹……

令人惊讶的是,正当众人纷纷猜测杨、赵的命运时,一名狱友意外收到了杨惠敏从故乡寄来的信件。信中提到,她们自被转押至南京后便获得释放,而杨惠敏还透露,赵乐天获释后却抛弃了她,令她倍感心酸。这一连串事件究竟如何?许多好奇者都想揭开谜底。

陈兰森在《南京晚报》报道杨惠敏被捕的新闻后,持续关注此事,直至从一位曾供职于军统司法室的前辈处获得了真相。这位前辈透露,他正是此案的主办者之一。他向陈兰森透露:“杨惠敏的案件早在1943年底就已查清,并已作出结论。胡蝶行李被盗的事实确凿,但并非杨惠敏所为。司法室已签署呈文,请求将其无罪释放,然而批复却迟迟未至。此案由戴笠亲自交办,非其亲自批示不可,而戴笠直至去世,批复仍未下达。后来司法室亦明了,若释放杨惠敏,胡蝶必将远去,戴笠的这一不可见光的丑闻,一旦杨、胡步入社会,必将公之于众。因此,唯一的策略便是将杨惠敏无限期地‘休养’,并将胡蝶‘保护’于‘金丝笼’中。鉴于此,尽管杨惠敏与赵乐天时常渴望重获自由,但这一愿望实在遥不可及。

1946年3月17日,戴笠不幸遭遇意外,司法室随即再度提议释放杨、赵二人。鉴于戴笠的亲信毛人凤担忧,若在重庆释放杨惠敏,恐对戴笠去世后的名誉造成负面影响,因此他提出将杨惠敏“转移”至南京,并承诺严格保密(即不得泄露集中营的任何信息),待手续完备后,再允许其返回原籍。杨惠敏遂在模糊不清的情况下获释,至于其是否有罪,此事最终亦不了了之。

戴笠罪孽深重,终遭惨烈之死,实乃众人拍手称快之盛事。杨惠敏因此得以重获新生,胡蝶亦挣脱了无形的枷锁,重获自由之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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