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国王室每年花掉老百姓1亿英镑，日本天皇家族因近亲通婚导致遗传病频发——这两个延续千年的君主制，如今究竟在靠什么续命？

英国王室每年花掉老百姓1亿英镑，日本天皇家族因近亲通婚导致遗传病频发——这两个延续千年的君主制，如今究竟在靠什么续命？

翻史料的时候，我总会被一些细节卡住。比如1215年那份《大宪章》，第12条写得明明白白：没有全国同意，国王不能随便收税。听着挺现代化的对吧？可你要知道，这条款是贵族们拿着刀逼着约翰王签的。那会儿约翰王把免服兵役税从几先令涨到3马克，还动不动罚款，贵族们实在受不了了。

我有时候觉得，英国王室能活到今天，大概就是因为他们很早就认清了一个理：权力这东西，攥得越紧死得越快。1688年光荣革命之后，议会通过《权利法案》，君主基本就不管实事了。伊丽莎白二世那会儿，直接把15万公顷皇家领地的管理权交给政府，换取财政供养。听着挺憋屈，但人家活得稳当啊。

不过账算起来也有意思。王室每年拿走1亿英镑公款，摊到每个英国人头上是1.5镑。可兰开斯特公爵领地光旅游收入就有3000万镑，政府拿走75%，王室自留25%。威廉王子结婚那次，游客消费能有20亿镑。你说这买卖划算不划算？

日本那边就完全是另一个路子了。他们家的问题出在血统执念上。从第14代仲哀天皇娶堂侄女开始，近亲通婚就成了常态。天武天皇连娶三个侄女，武烈天皇甚至把生母纳为后。遗传学上讲，这种玩法迟早要出事。

果然，明治天皇15个孩子里11个活不到成年。大正天皇有精神疾病，47岁就没了。现在这位德仁天皇身高1米63，他儿子悠仁亲王更麻烦——六岁不会走路，八岁认不出父亲。有专家建议他16岁就冻精，还想给他找个天才少女芦田爱菜当妃子，试图靠技术“优化基因”。

可笑的是，《皇室典范》规定女性不能继承皇位。德仁的女儿爱子公主民调支持率74%，愣是比不过缺陷明显的悠仁。雅子皇后因为皇室压力患上抑郁症，被人叫作“菊花王朝的囚徒”。三成日本人觉得该废除皇室了，说这制度违背现代平等理念。

我个人感觉，英国王室能撑到现在，还有个隐藏功能——它是英国不裂变的粘合剂。苏格兰和英格兰当年能合并，就因为詹姆斯·斯图亚特继承了英格兰王位。现在温莎王朝的血脉源自苏格兰，你要是把王室废了，苏格兰独立的法理依据就更足了。2014年公投虽然没通过，但北爱尔兰那边分离倾向一直在。

伊丽莎白二世在位那些年，形象经营得挺成功。二战期间她当过机械师，主动移交领地换国家供养，塑造出“节俭亲民”的人设。但她压制戴安娜离婚诉求这事儿，也暴露了王室维护“体面”优先于成员幸福的本质。查尔斯三世2023年继位后，赶走哈里、削减安德鲁的安保费用，想精简王室。可75%的年轻人对他加冕礼没兴趣，世代隔阂明显得很。

对比一下西班牙，人家莱蒂齐亚王后以平民身份嫁进去，长公主莱昂诺尔18岁进军校学法律，开放形象确实提振了支持率。这么一看，日本皇室的封闭就更显得落后了。

有人类学家说，王室典礼其实是种“象征性挥霍”。查尔斯加冕花了1亿镑，但拉动了10亿镑的经济。维多利亚女王的王冠镶上万颗钻石，如今成了旅游IP。从这个角度讲，王室已经从权力实体变成了可消费的文化符号。

全球现在还剩29个君主制国家。泰国靠军权，日本强调神性，英国主打经济牌。已经有23个国家过渡为共和制了。剩下这些王室里，或许也就英国和日本因为历史包袱太重才难废除。但基因危机和经济压力摆在那儿，这制度还能撑多久，谁也说不准。

我翻这些材料的时候常想，君主制在现代社会就像个悖论。它既要保持神秘感和传统，又得适应民主和透明的要求。英国那套用经济贡献换生存空间的法子，看着聪明，但年轻人支持率只有32%。日本那套血统神话，更是被遗传学打脸打得彻底。

或许再过几十年，这些延续千年的制度会自然消亡。也或许它们会找到新的生存方式，就像《大宪章》签订800多年后，英国王室依然存在一样。历史这东西，总是充满不确定性。